两人都不是善男信女, 这一具有恶性色彩的吻发生在这样的夜里, 就赋予了她不一样的使命。当叶衍被逗弄到已经有些动了情, 郝芷萱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撤离了。
“你干嘛?”
“二十七岁的叶医生难道还不知道我们这是在干嘛吗?”郝芷萱挑弄地在叶衍的胸口处不安分起来, 却哪知她找错了对手,竟忘记叶衍那双手精致到手术刀可以在她手里风生水起, 于是她的衣衫被解露得之快, 其速度, 瞠目结舌, 一会的功夫, 郝芷萱已经衣衫半褪,叶衍望着她的杰作笑得很开心,不过她也忘了,对面的人不是别人,是郝芷萱。却见芷萱半裸着身子猛地坐起身,而后推开她,叶衍来不及细想,她已经趴在她的身上,将她的衬衫扯落得一干二净, 并且还不忘咬牙切齿地说:“凭什么我已经半裸了,你还穿戴着如此整齐,你就可以看我, 我不可以看你?”
关于这一点, 虽然郝芷萱和傅琅熙同父异母, 但是却有着相同的习性, 睚眦必报。
叶衍望着她如此幼稚却又显可爱的行为,哭笑不得,“那么现在,你看够了吗?”
郝芷萱第一次看到叶衍的身体,那么完美的黄金分割线,那么匀称,既不过分饱满,也并不过分消瘦的身材,甚至连肌肤都如鸡蛋般光滑细嫩,郝芷萱眼睛都看直了,禁不住拿手戳了戳。
“喂,别动手动脚的。”
“就动了。”郝芷萱挑衅地说到,不仅如此,还手掌覆上了她的肌肤,那么柔软的手掌,叶衍不禁心里一怔,脸上依然有怒气,可是那对眸子却幽黑深邃地盯着她,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叶衍抓住她的手,按在了身侧。
欲望的火苗像星星之火灭了又燃,燃了又灭,那天晚上,整个山上估计就那三张帐篷的动静最大,而其中,又以第三张帐篷为首。
“你看够了没有”
“没有,叶衍,你圧着我的手了。”
“喂,你能不能动静别那么大?你这么敏感,我怎么进?”
“那你让我来啊。”
“你想都不要想。”
“......”
如此这般,大战了N个回合,待翌日的早晨,每个人醒来,脸上的表情都是怪异而变幻莫测的。
特别以郝芷萱和叶衍的表情为甚,那么大的动静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,一行人收拾了东西下山。
从山上回来之后,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,而郝芷萱和叶衍却是心照不宣地谁也没有提及那晚,似乎那晚发生的不过就是一个意外,两人都不动声色,且相互不联系着。
一首老歌,反反复复地唱,而日子,也在重复和单调中度过,叶子黄得很快,没多久的时间树上剩下的就熙熙攘攘,没有多少了,B市的秋总是显得短暂而急促,待你还没好好享受它的时候,不知什么时候她就已经逃掉了,而令人恼怒的冬天竟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你身边,许多时候,好多东西都是因为我们来不及。而有些事情更是发生得莫名其妙,就像诡异的天气和最令人捉摸不透的感情。
乔晓语是执着的,她的言语,她的行动,她那种不顾一切都要守护着自己感情的坚贞,陆之珊是安静地内敛着,她的眉,她的眼,她的手指,她的脸,都是。
而傅琅熙呢?她是令许多男人和女人都为之疯狂的分裂体,她的低调,她的张扬,她的内敛,她的释放,她的疯狂,无不令人为之迷恋。
顾如锦,她是那么的真实,那么亲和,几乎都可以触碰到,她是那样真实的兼具了所有顶级的优点和缺点,她浪漫体贴善解人意,她霸道,小气,占有欲超强,每个人都是上演着自己的故事,这些故事里发生的人和事却演绎着各自的精彩。
十一月的时候,天气已经越来越冷了,南方的冬天总是令人难过,因为没有北国那样凛冽的干净,那种潮湿过后夹杂着的寒气却令此时的傅琅熙觉得温暖。
她在傅氏大楼32层的落地窗前望下窗外,齐安然递给她一封文件,她低垂下头,若有所思,“真的决定了吗?”
安然只是微笑着点头。
“那好吧。”傅琅熙收下那封辞职信,她的青春都陪伴她一起奉献给了傅氏,现在她提出离开,虽然她那样不舍,可总归是有她自己的路要走的。
两个月的时间,在齐安然作为内线的情况下,傅琅熙虽然名义上再不能回傅氏上班,但很多时候一些事情仍然由她操控,她本来想擒贼先擒王,但如此直接地和她母亲对抗,还是会伤了她老人家的心,于是选择了另一条路,杯酒释兵权,那些个党羽都是唯利是图的家伙,她不过是花了比她母亲更多一倍的钱就将其收买了,当然这一切,都离不开顾如锦的资助,于是这一切都被轻而易举的拿下,当然还有两三个拥护她母亲的死党,无论再多钱都打不动的,而傅琅熙的作风从来都是先礼后兵,人都是有弱点的,当你发现这些弱点,并致命一击,很难有能够翻身的。
当她将她的母亲请回家里的时候,她依然是一个孝顺的孩子,可是这么一个大摊子,实在不宜感性超过一切的母亲来超持。
所以这一切都已经被处理妥当,齐安然投递了辞职信,这么多年,她守护着自己所认为的那份感情和那样一个人,她爱她,总是爱到尘埃里,熟悉她所有的生活习惯,从来不要太多的糖,奶茶只喝特定的那一家,起初她也喝不惯那个味道,但很多次帮傅琅熙买回来的时候,她自己也不忘带,这么多年,琅熙已经忘了那个味道,而她,现在却只喝那个店那种口味的奶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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