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咻——”
裴青提着两人的行礼走出机场, 就看见林易站在机场门口对路过的几名美女吹口哨。
“小姐姐,带我一个呗!”
林易挥挥手,看着几个美女坐上一辆豪华跑车。
他笑的阳光灿烂, 把墨镜向上推到头发上。
“美女们,我长得这么帅, 带上我很有面子的!”
几个美女坐在车上,笑的花枝乱颤。
开车的那个单手撑着车门, 往地上呸了一口。
“太主动的男人, 不要!”
说着她捏着身边小姐妹的下巴啵了一口。
一脚油门, 跑车轰鸣着扬长而去。
林易盯着车尾气, 满脸羡慕:“好车。”
啪。他后脑勺挨了一巴掌。
林易往前一个踉跄,捂着脑袋转身:“干什么啊你!”
裴青慢慢收回手, 嫌弃说:“一辆车而已。”
“什么叫一辆车而已!那可是价值几千万的超跑诶!”林易双眼放光:“男人的究极梦想。”
裴青冷淡说:“这样的车我家车库有十几台。我从来不开,声音太吵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?你只是个医生而已。”林易满脸我不信。
“谁告诉你我只是医生了。”裴青挑眉。
神情冷漠:“我家有三十家医院,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股份。”
他报出几个现实世界名声如雷贯耳的大公司。
这些公司年净收益都在百亿以上。
“也就是说, 你是个隐藏二代?”林易死死看着裴青高冷帅的脸。
以前他单纯觉得裴青怪好看,现在他觉得裴青这张脸很拉仇恨。
怎么会有长的帅, 身材好又有钱的完美人类存在啊!
让咸鱼怎么活!
“算是吧。”裴青提起自己的家室不咸不淡。
“我决定了要和你割袍断义,恩断义绝!一拍两散!”林易留下一行辛酸泪:“你背叛了革命, 我以为我们都是无产阶级的继承人。”
“首先,医生不是无产阶级。”裴青伸出一根手指, 嫌弃地戳着林易胸口把他推开。
“然后, 来, 割袍断义。”裴青手里不知道何时出现一把手术刀,轻轻一转, 刀尖对准林易。
“别, 别, 开玩笑的不至于。”林易举双手投降:“以后你就是亲哥,罩着我点嗷。”
裴青神情冷漠,嘴角却轻轻翘起。
“做梦。”
“别啦。哥哥,裴哥哥。”林易抱住他的手臂晃动。
裴青仰头,冰冷的目光斜视林易:“你只是想借我的车。”
“不是的,是我敬仰你的人品,光辉伟岸的身姿。”林易眨巴眨巴,说话不打草稿,各种彩虹屁随口就来。
“那是我帅,还是你帅?”裴青问出这个致命的究极问题。
对林易这个自恋狂来说,承认自己不是最帅的无疑是世界末日。
“当然是我——”林易毫不犹豫说,但话的剩下半段却在裴青的死亡凝视下咽回了肚子里。
“当然是我身边的这位帅哥啦。”他哈哈讪笑,拍拍裴青的手臂。
“肌肉手感很好嘛,帅哥。”
裴青反在林易手臂想捏了一下,冷笑:“白斩鸡。”
“你看,又是他们。”
“好光明正大。”
“刚刚在飞机上也是。”
那个面熟的空姐拖着旅行箱和几个同事走过,朝这边指指点点。
林易咳嗽一声,瞬间离裴青一米远:“美女,别误会,我跟这个世界第一帅哥只是朋友啦!”
那个空姐呸一声:“你刚才抱他手臂晃,我们都看见了,恶心心。”
林易扶额,蹲下惨声说。
“我的名誉。”
“你有这玩意儿吗?”裴青嘲讽。
“精神损失费,不收你多的,车送我一辆。”林易边埋着头假哭边伸出手。
“做梦。”
裴青拖着两个行李箱,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上去。
“再不上来我先走了。”
“等等我!”林易眼泪瞬间收的一干二净,哐地扒住车门。
对司机说:“他付钱。”
司机一脸莫名其妙。
赌场下的露天泳池,岸边就是调酒师的吧台。
点着各色灯光,调酒师在光下,手中翻舞如飞。
当一声,颜色绚丽的鸡尾酒就在玻璃杯中安静下来,接着被一只涂着指甲油的手取走。
灯光,五彩斑斓的酒水,玻璃杯折射的光。
共同构成赌城夜色下的糜艳风情。
一个男躺在人造沙滩上,翘起腿。
身材饱满的女人端着杯酒,旋身坐在他腹部。
女人一身微褐色皮肤,波浪卷的头发风情又迷人。
涂着红指甲油的指尖轻轻滑过男人腹部的皮肤,往下。
“来吗?今晚到我房间?我叫上了几个朋友。”女人微笑,风情万种。
男人躺着,他长相英俊,透着一股轻浮和漫不经心。
他就是林易和裴青此次的目标。
二代说:“来吧。”他接过女人手里的酒饮尽,拍拍女人的屁股,往裤缝里塞了几张纸币。
这个女人是这里常驻的妓女,平时就是介绍漂亮满怀野心的姑娘给这些来赌|博的有钱商人。
当然,这些姑娘都要经过严格的体检,然后不能携带任何武器。
曾经就有一个女杀手在这里用含在嘴里的一段铁丝,勒断了受害者的喉咙。
二代提起裤子,告别了泳池里一众热情的姑娘,往酒店里去。
“哎呀。”在他背后,女人突然摔倒。
吧台边阴暗地方的一只手陡然伸出把她拉进去。
“怎么了?”二代挠着屁股不耐烦回头。
就看见女人缓慢从阴影处爬出:“踩到石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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